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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故事的主题是
「NBA中国赛」
1
落地澳门国际机场,整座城市就与我们此行目的同频,出关通道遍布NBA中国赛的海报。
我和同事坐上澳门威尼斯人的“发财车”,从巴黎人的铁塔到伦敦人的钟楼,再到威尼斯人的运河,整座城市像是个巨大的室外实景影棚。而在其腹中,篮球元素几乎包揽了每一块广告牌、每一处路灯。整座路氹城,就这样被打造成篮网主场。
比赛前一日,我们参加了篮网队内训练活动,除了国内外各大媒体,包括徐静雨在内的各大篮球自媒体也悉数到场。
到了采访环节,除了篮球场内的四角的球员采访,篮网队还在新闻发布厅安排了教练霍尔迪·费尔南德斯的采访。可能由于球员的人气太高,并没人对这位年轻的主教练感兴趣,以至于把负责接待指引的工作人员急得小爆粗口。
直到曾凡博出现,新闻发布厅瞬间涌进人潮。曾凡博顶着帅气的泡面头出现了,这算的上是他首次以NBA球员的身份公开亮相,神态相当松弛,中英文轻松面对中外记者。今年8月,他与篮网达成一份合同协议,在这次公开见面上,他说自己已做好足够的经验积累和准备。对于三年前的闯美,他也坦然地用上了“失败”来总结。
在NBA中国赛这样的场合里,一定绕不开“中国篮球”发展的宏大话题。对此,小曾说,“我不背负任何的东西”,接下来的篮网之旅,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份属于自己最初的篮球梦想。
2
媒体日当天,我们还见到了萧华与姚明。在球场中央,他们共同参加了姚基金“希望篮图计划”的公益活动启动仪式,同一天又与金沙集团、阿里巴巴在澳门达成战略合作。在比赛日当天,萧华与中国篮协主席郭振明见面,两人签署了合作协议,萧华说,“这次签约是我们共同合作长期助力中国篮球发展的延续。也是这种愿景的强化。”
即便是带着公务而来,每次NBA来到中国,尤其在出现萧华的面孔时,球迷总是下意识地会用“中国市场”来定义此行目的。
确实,从球迷数量到消费来看,中国篮球消费市场的潜力已经形成了一股让人口舌生津的商业引力。但从未有一支球队能真正拥有中国市场,也从未有球队证明拥有一位中国球员就能拥有什么。若仅以商业价值就能来定义中国市场这个庞然大物,NBA的三十只球队早就应该为庞大的中国市场,为中国球员留下至少一个饮水机席位。
可从目前的事实来看,用功利的眼光分析,不论是曾拥有的崔永熙也好,还是现在的曾凡博也罢,即便他们能够代表很大一部分的中国市场,可真正能带来的收益远没有拥有一个杜兰特来得多。况且我们早已见识过字母哥球队中的“字母哥哥”;也见识过勒布朗球队中的布朗尼。我想拥有中国球员这样一件事情,对蔡崇信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而且蔡崇信在买下篮网队以后,我们能看到闯美的中国球员确实变多了。
蔡先生的影响更多是让中国球员在NBA有一个着陆点,这无疑能给他们更大的决心,我想这才是蔡崇信在做的事情,让篮网和中国球员之间有着额外的一层联系。
买下篮网队,钱自然也是赚到了,但是目前为止还没让自己人掏腰包。在去澳门的飞机上,我与同事还在讨论:“蔡崇信是不是当今对中国篮球最有正向影响力的人?”如果这次办得好,即便现在不是,马上也是。本次NBA中国行,如果仅以简单的“利益”二字评判,无疑是抹杀了蔡先生的投入,同时也变相地抹杀了曾凡博的付出。
3
在比赛间隙,我们还看到了名为“Brooklyn 8”的中国拉拉队与篮网拉拉队成员的联合演出。篮网队的同事向我们介绍,这8位女孩儿不仅仅是澳门赛“特供”,而是一只由全国选拔活动脱颖而出,受到篮网队官方认证的职业正规军。未来也将一直在篮网队主场巴克莱中心奉上表演。其实早在比赛前一天的澳门NBA House 活动中我们就在现场见证了她们第一次公开亮相。
与我同行的同事深谙K-POP之道,平日里天南海北地追逐i-dle和NMIXX等一众女团。他观看Brooklyn 8 表演时忍不住感叹,“顶级女团的业务能力”。不论从肢体到表情管理,从整齐度再到个人特色,都能让我这种菜鸟观众感受到这是长期有素训练的结果。虽然是初出茅庐,在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她们依然让人感受到布鲁克林激情与东方魅力的融会贯通。
看着她们的演出,我已然可以想象未来除了中国球员,还会有中国的拉拉队、康复师、裁判、教练、经纪人、训练师从某场NBA中国赛走出去,亦如Brooklyn 8此刻的朝气蓬勃。
正如组成一场比赛的元素多样一般,与其用“宽广度”来形容,不如用“深浅”来形容一个市场的复杂更为贴切。从最表层的球迷,到意见领袖,再深入其中,一个市场的形成和拓展需要层层递进,还需要欲成事者的深耕,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仅靠财力与人脉也难以支撑,而真正重要的是最原始的对于篮球纯粹的热爱。有些东西不是瞬间拥有的,就像球员要靠实力争取,市场也要靠持续的运营。球队与球迷之间的关系,说到底,还是真心换真心。
4
说到真心,这次来到澳门的一众明星大咖,包括:成龙、贝克汉姆、梁朝伟、刘嘉玲、章子怡......到篮球圈子中的姚明、奥尼尔、韦德、卡特、加内特、伊戈达拉、林书豪......再到商界大佬中的马云、李宁、吴泳铭。能够调动如此人脉,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次NBA中国赛真正的组局者就是篮网队的老板蔡崇信。
从10月7号球员落地澳门,一直到10月12日打完第二场比赛前期间的种种活动,所谓“上阵父子兵”,蔡老板都亲自带领篮网队操持。不仅如此,作为蔡崇信的另一位“子女”阿里巴巴的员工也参与其中,淘宝88VIP作为NBA中国赛首席合作伙伴,在去年的澳门NBA名人赛组织过程中就已经积累的很多经验,今年他们更是开始与篮网团队合作,共同主持事宜。种种信号表示,蔡老板在亲自带领手下练兵,不仅是为了做的更好,更是为了NBA中国赛能够持久的举办下去。
在抵达澳门的当天,篮网工作人员作为东道主招待了我们。酒过三巡,我抓住他们其中的一位同事忍不住问道:“你觉得蔡先生这次赚的多还是花的多?”他愣了愣,又笑了笑,“不好说。不过我一直觉得,蔡先生可能从一开始买下篮网就不是以赚钱为目的。”
听了他的回答,我为此又敬了一杯。
不论初心为了利益还是梦想;当生意做还是当事业做,我想蔡崇信都做了他想做的事情。即便有人会对此目的恶意揣测,但我想大部分人都对此乐见其成。对于真正热爱篮球的人来说,我们更担心NBA对太过复杂的中国市场望而却步,也担心当偶像退役后人们对此逐渐失去热情,可是有了蔡崇信这样的人存在,我们与NBA彼此并没有逐渐疏离。
况且作为一个晚餐花费五块三毛八的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揣测一个身价百亿的企业家呢?我只应当记得那年秋天中的澳门,我坐在球场中,遥望着对面看台的成龙身穿白衣,是我儿时银幕中的大英雄。那样的惊喜与感动。如果蔡先生能做得这么好,他若要什么,就给他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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